道:是自然存在和发展的规律,它客观存在。左右社会和人类的发展,顺应它去发展,社会才能健康和谐。人才会健康幸福。自然界才会长足存在。
我们中国最早谈道的经典《简易道德经》里所述:“简,道之根。易,经之本。道,事物之行径。经,事物之步法。无简之道则曲,无易之经则荒。
简生道,道法于自然,失道无恒,循道而长。”说明了,简是自然现象所依的最基本规律。道以这个规律为根本就成了事物的行径。
这个行径即有规则的道。不是以简为根本的行径是曲折的。所以,正直的道就是出于简即为简生道,道的动作方法依赖于自然,取决自然就是真正的道。
事物要是没有这个道,就不会永远地生存下去。要是遵循这个道,不但能长久地发展而且还会不地增长壮大。 道,无形无象,无声无嗅,大而无外,小而无内,但却是产生天地万物,主宰天地万物的总能源。
道,又名真空、性、灵、炁、金丹、佛性,在不同的宗教和经典里,名称叫法不一,但本质指的都是一个。 道是产生一切形式的根本,也是主宰一切形式的根本。
人们唯有去除一切的形式,才能够见道,此谓“为道日损”。可惜的是,当今大多的修道者和学术研究者,不是“为道日损”,而是“为道日增”,总想通过有为的方式,形式上的手段认识和了解大道,如此只能背道而驰。
东方阳熹 道,就像水一样,无声无息无为而养万物,此道之力,人不可及。唯有无为而寻道方可及道,另行他路必自损道行。
庄子认为:真正的逍遥在于任其自然。小鸠、大鹏以至列子御风而行都是各有所待,都是有条件的,所以都不是绝对的逍遥。“若夫乘天地之正,而御六气之辩,以游无穷者,彼且恶乎待哉?
故曰:至人无己,神人无功,圣人无名”。只有凭借天地的正道,驾御阴、阳、风、雨、晦、明六气的变化,以遨游于无穷者,才是无所待的至人。
至人无我、无为、无名,与天道一体,达到了“天地与我并生,万物与我为一”的境界,就有了绝对的自由。至人是庄子的理想人格,逍遥游是庄子哲学所追求的理想境界,二者其实是神秘主义者的幻觉。
后人对《逍遥游》有不同解释。魏晋玄学家向秀、郭象认为逍遥可分为无待(圣人)与有待(常人),一切有待的物(包括人类)只要安于性分即是逍遥,说“夫大鹏之上九万尺,之起榆枋,小大虽差,各任其性,苟当其分,逍遥一也”。
东晋名僧支遁(314~366)不同意这种解释,他说:“夫桀跖以残害为性,若适性为得者,彼亦逍遥矣。”认为逍遥是精神“玄感不为”,应变无穷,只有无待的至人才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