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丽君从保罗那得到了什么?
2019-06-08

后来,邓丽君和跟法籍男友保罗走在了一起,但张俐敏认为,即使那时,邓丽君也不曾快乐过。邓丽君的好友何俐俐也认为,保罗只是一个伴,邓丽君从未打算与他结婚,她最爱的还是郭孔丞。

“只可惜她太重视自己的表演事业,才和美好的姻缘一再错过。”何俐俐最怕邓丽君寂寞,也知道邓丽君不喜欢一个人孤独过日子,那一段时间,她就热心地帮邓丽君安排过三次相亲,对象都是香港知名商界人士。

但据何俐俐回忆:“不过对方要求她退出演艺圈,她始终做不到,她太爱这个行业了,所以这几段姻缘都没有结果。”  邓丽君在1990年旅居法国,也就在这时,她那颗漂泊的心灵再度找到了港口。

邓丽君生命中的最后的情人是比她小15岁的法国摄影师史蒂芬·保罗(Steven Peul)。  史蒂芬·保罗,法国人,全名史蒂芬·丹尼尔·拉斐尔·保罗,1995年9月才满28岁。

他是家中独子,父亲名纪勒里,从小居住在法国北部诺曼第省。他原来是搞音乐的,还会作曲,但因为特别喜欢摄影,就到巴黎唐人区当了一名摄影师。

他身材瘦高,常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,一副典型的现代青年打扮。  移居法国的邓丽君希望在异国的土地上由绚烂走向平静,过着平凡人的生活。

因此,她在法国很不原意与当地华人交往,她所交往的朋友都很单纯,与她来往最密切的朋友是好友林青霞介绍的经营“新敦煌”酒楼的沈云。

  邓丽君就在沈云开的“新敦煌”酒楼认识了保罗。保罗当时住在巴黎唐人区(19号)的一间酒楼上。两人相识,谈得相当投机。

不久,因工作需要,邓丽君就请到了当时的自由摄影师保罗帮忙拍照,两人因此而结识、相恋。保罗由此而成为邓丽君的私人助理,负责她的照片与录影带的摄制。

  1992年初,保罗陪着邓丽君返台过年。这是保罗第一次在台湾公开场合现身。当时媒体只是注意倒保罗身高约一米八,扎辫子、戴耳环,但并没有特别留意这个人。

当邓丽君出现在“中华电视台”时,保罗手上拎着她的随身物品和大衣

,传媒发现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很像个护花使者。  对于邓丽君选择外国人而且不是华人的男士作为交往对象,邓家人的解释是,主要是过去感情受过的创伤,邓丽君觉得与中国以及华人男性交往容易受到伤害。

“与中国男性交往容易受伤害”,这却是一位饱经沧桑的中国女性的真实感触。  邓丽君逝世后,保罗极为痛苦,一方面是遭受失去爱人的沉重打击,另一方面又要蒙受许多不白之冤而不被世人理解。

邓家人对保罗在邓丽君病发时不在她的身边而极为不满;许多报刊杂志都是有关他的负面报道,媒体攻击保罗对邓丽君的感情,甚至怀疑他与邓丽君的爱情,有些报章故意用一些含糊不清的表述方式来贬低他对邓丽君的感情;

诸多歌迷对保罗很有看法,有些男歌迷还咬牙切齿地说,邓丽君的死,保罗应该负全部责任,甚至还传出,歌迷中有人想通过黑社会势力报复保罗。

  最后的缠绵在邓丽君过世后,保罗只是惊鸿一瞥地在灵堂前出现,随即就因媒体的重重包围而匆匆离去。那天,在灵堂关闭的最后一刻,保罗身穿一袭黑色衬衫长裤和米白西装,戴着墨镜,面容憔悴,脸色苍白,带着数百朵鲜红鲜红的玫瑰。

在邓丽君生前好友张玉玲的陪同下,出现了。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灵堂顿时又沸腾起来。记者们互相拥挤,纷纷拍照。保罗则被围了个水泄不通,被追问个不停,他自己则一言不发。

  保罗默默地走到邓丽君灵前,脸上的两行清泪,道尽了他的哀心。他从衣

袋里掏出了两封信,信封用法文书写,一封上写着“给我的最爱,永远的遗憾,史蒂芬·保罗”,另一封上则写着“丽君我的爱,你的离去,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”。

他在灵堂前双手合十,默默地哀悼了一会儿,又点燃了两盏精致的小蜡烛,并在邓丽君的遗嘱前,轻轻放下一串粉红色珍珠项链。

项链的坠子,是白玉的十字架。  最爱的人逝世以后,保罗每天生活在回忆中。在香港,他不是躲在赤柱旧居里避不见人,就是开车到自己曾经和邓丽君留下足迹的地方追忆感怀,甚至是呆在海边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
甜蜜而忧伤的回忆充溢在他的心间。  邓丽君的去世给保罗带来的压力极为巨大,邓家人的冷漠,歌迷们的怨恨,舆论界的诋毁,这位不足30岁的青年全部承受了下来了,他沉默着、忍受着,等待着他心爱的人永远安息。

  在邓丽君逝世一年后,从不接受媒体采访的保罗,意外地接受了香港“亚视”专访,并亲自上电视自曝与邓丽君相识相恋的种种。

他说,他们之间是真正的爱情故事。他爱邓丽君那颗善良的心,她的温柔和爱心。或许是未能在爱人病发时陪伴在身旁,以致她延误急救的遗憾深深烙在心坎,保罗在访问中一再强调,五年来他和邓丽君是形影不离、时刻相对。

谈到邓丽君过世后的心情,他说:“自从她去世,每回听到她的歌声我都想哭,这一年里,我挣扎得好辛苦,我承认我在逃避现实,所以只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。

除了这样,我不知道可以做什么。”问及他对未来的打算,他神情木然地表示“需要时间平复”,并且对未来也没有任何计划。

至于是否去祭拜女友,保罗毫不犹豫地表示会去,“但不会在她的忌日,我会选择一些没人留意的时间去,我对她的感情毋须别人的见证。”

  1995年后有整整的三年时间,保罗浑浑噩噩地住在香港赤柱别墅里。他的种种状况,邓丽君的家人慢慢也理解了,他们希望他早点找个工作,也曾经好几次劝他过去的就过去了,更是催促他回法国过正常的日子,直到1998年保罗才决定返国。

  保罗悄悄而来,旋即悄悄而走,带来的是一份伤情的哀思,带走的是一生最大的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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