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:
文学批评从文学实践出发,又反作用于文学实践。文学批评通过对文学作品进行分析和评论,既能影响作家对文学的理解以及文学作品创作的发展,又能影响读者对文学的鉴赏以及文学社会功能的发挥。
优秀的文学批评不仅会对同时代个别作家作品起到支持、鼓励和指导作用,还会对同时代作家群体的创作思想和艺术倾向产生很大影响,甚至能改变一代文学风尚。
它不仅能提高读者的接受能力和艺术趣味,还能促进社会和时代的审美理想的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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扩展资料
在文学中,大多数研究者或批评者已经看不到自己的生活和灵魂,只是作为一种看起来很严肃的学科在研究。结果,这种僵硬的隔靴搔痒的文学阅读或者进入办法,自然导致僵硬的、急切的肢解和分析的破碎后果。
我们常常在很多文学批评中,看不到人,看不到生活,看到的是,更多的自以为是手段高明的蠢货,在卖弄着他所知道的一切前沿的研究,然后扬言自己是如何高明地推进了他们的研究。
这种“滚雪球”式的研究办法,已经使得文学作品最初的生命力的绿色幼苗扼杀在冰冷的“雪球”核心,然而,他们仍然枉顾所以,孜孜不倦地,著作等身地戕害着原本作为语言艺术的文学。
用杰夫·戴尔的话说:“你将它送入坟墓然后去参加学术会议,那儿聚集着几十个别的学术掘墓人想要杀死里尔克并把他送入坟墓。”
(杰夫·戴尔:《一怒之下:与劳伦斯搏斗》,叶芽译,浙江文艺出版社,2016年2月)
目前,我们大多数的研究者不屑于就文学而谈文学,他们认为那样太浅,太感悟派,太不时髦,太不足以构成框架,也不足以撑起他们实际上已经死亡了的根系框架。
这是现在文学研究界的误区,也是批评界的误区。
记得笔者在学校参加有关鲁迅研究的论文答辩的时候,对我的论文提出最多质疑的便是:文本分析很细腻,但缺少一套完整的政治文化体系,以至于结论太弱,不足以推进新的理论成果。
我曾反驳说:在我眼里,鲁迅首先是一个文人,其次才是别的。
另外一个参加答辩的教授满含鄙夷地冷笑说:什么是文人?我说:文人就是文学本位,不是政治的、历史的、理论的,后者只能被囊括其中,但不是目的。
这些文学理念上的遭遇,恰恰使我感受到了文学正在从“研究”的夹缝中丢失它本来的意义:我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“文学”,什么是“文人”。
作为批评主体的学院派研究者,他们占据着足够的阅读视野和阅读资源,却缺少了最起码的艺术感知能力,文学的教养者如此,更不用说大批的文学研究生和普通的文学教育的接受者。
这是一种可怕的现象。不能够理解文学,便不能够理解生活,反之亦然。
因此,文学批评也大体进入一种灰色的僵硬的理论地带、权力纷争地带、派系分割地带,而真正的批评者鲜少是真正的文学阅读者,真正的生活感知者,真正的通过文学来陶冶灵魂者。
在这样一个全球化、诸国文学随时可以被译介过来的时代,生活和艺术的感知的匮乏更显出我们的悲哀,更不用说与此密切相关的文学批评乃至文学批评的个性了。